东方腾弘
东方腾弘艺术简介
东方腾弘:原名章军,籍贯浙江,生于成都,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油画专业,研修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研究生班,四川博物院副研究员、高级美术师、学术委员会委员,四川当代油画院专职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现居住于北京、成都。
主要艺术活动
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
1980年入选“全军版画展”(全国十六大城市巡回展出)
1980年入选“四川青年美术作品展”(四川美术馆)
1980年入选“中国美术展”(朝鲜平壤)
1982年参加建军五十五周年全军美展(中国军事博物馆)
1984年参加“四川美术作品展”(四川美术馆)
1985年获国际青年“前进中的中国青年全国美展”铜奖(中国美术馆)
1986年四幅作品入选“全国军事画美术作品展”获优秀奖(中国美术馆)
1987年参加“建军六十周年全国美展”获佳作奖(中国美术馆)
1989年参加“第七届全国美展”(南京美术馆)
1989年参加“中国现代油画展”(日本东京)
1989年举办“东方腾弘作品展”(北京大陆画廊)
1990年参加“大陆青年油画家四人展”(台北)
1991年参加“中国首届油画年展”(中国美术馆,香港 国际会议展览中心,台北美术馆)
1994年参加“中国现代油画展”(新加坡)
1995年参加“荣宝斋百年名家作品展”(北京荣宝斋)
1996年参加“第二届成都油画展”(中国美术馆)
1997年“中国名家精品展”(香港 大会堂)
1997年参加“中国浦发当代油画精品展”(上海美术馆)
1998年赴西欧访问并举办巡回展
1999年举办“东方腾弘油画展”(雅风画廊)
1999年举办“理想与激情——东方腾弘作品展”(四川博物院)
1999年入选“20世纪天府百年绘画展”(成都艺术中心)
2000年获“巴蜀大地山水风景画大展”优秀奖(四川美术馆)
2002年参加“中国油画展”(台北)
2003年入选“第三届中国油画展并入围精品奖作品展”(中国美术馆)
2004年“入选第十届全国美展”(广东美术馆)
2006年参加“中国油画展”(纽约、洛杉矶)
2007年“融合与创造——中国油画名家学术邀请展”(首都博物馆)
2008年作品《行僧》选入制作北京奥组委专用礼品《中国著名画家陶艺挂盘》,赠送国际奥委会官员及参赛各国代表团
2012年参加“情系神州油画全国行巡回展”
2014年参加第二届经典与风范“当代值得关注的艺术家邀请展”(北京军事博物馆)
2014年举办“东方腾弘作品展”(北京798艺术区艺芳香画廊)
2014年参加成都创意设计周活动,捐赠油画《初升的太阳》被成都杜甫草堂博物馆收藏;并作为慈善形象大使参加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火凤凰”儿童援助基金启动仪式,同时捐赠作品《高地·白驹》参加公益拍卖,所得款项全部用于儿童教育援助
2014年水墨作品《高地·白驹》参加“画意成都”美术作品展获优秀奖
2015参加第三届经典与风范“当代值得关注的艺术家邀请展”(北京中华世纪坛美术馆)
入编《中国油画二十家》、《21世纪最具升值潜力艺术家》、《世界华人美术家名人传》、《中国美术西南十杰》、《西蜀中国画十家》等。在各类报刊、杂志、画册发表作品数百件。
自1992年以来,创作的油画及水墨作品多次参加佳士德、中国嘉德、北京保利等大型拍卖会,作品被世界各地的博物馆、美术馆、艺术机构和私人广泛收藏。
《甜》 130x150cm 布面油画 1981年
(在四川美术学院创作的第一幅油画作品)
谈东方腾弘的绘画艺术
·高小华(著名画家)
东方的作品可分为几个阶段,早期的(80年代)以乡土绘画为主,后来受新潮美术的影响,他开始新的探索,大约在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的时候他的作品有相当大的变化,当然他一直坚持自己的绘画理念。近期的作品更多关注的是精神层面,比如说他信佛皈依之后很多的绘画里面都包含有佛性与东方神秘的内容;另外在他的绘画里还有一种东西,就是充满了“童心”,这与他的人很相似,为什么会有童心呢?我以为我这样说是基于对他的性格与为人的了解;我们认识很久了,在很年轻的时候我们就相识相交,当时他还是一个充满阳光的少年。几十年过去了,现在人虽已中年,但他依然阳光且童心犹存,因此我又称他为“阳光中年”,而他把这种一直保持的“童心”与“阳光”都带进到他的作品里。
《征途中》 60x120cm 布面油画 1982年
他爱画马,小孩是最喜欢马的,很多儿童都画过马,记得我小时候也喜欢画马,因为马会给人带来浪漫、快乐与无限的想象。如今他选择马为绘画题材,我很自然的就把他和他的选择与“童心”联系在了一起。亦奇怪他属虎却偏爱画马,我想这或许只有用“童心”去解释和理解他的行为了:他画笔下的马其实是个象征性的物体,他通过“马性”去观看世界;不知为何从未见他画过黑马而独恋白马?这也很有意思:一匹如幽灵般的白马独自奔跑在一片空灵寂静、漫无边际的草原上——古今中外白马都被人赋予了很多的象征意义。
《童年》 90x78cm 布面油画 1983年
在东方的画里与那匹神秘的白马相配合的偶尔还会出现些身着袈裟的僧人,这倒更加耐人寻味且增加了画中的神秘感;在画法上他亦是很用心、很用功的,现在向他这么在一幅画上反复下功夫细心经营的画家已经不多了。所以,作为老朋友我一直肯定、鼓励并支持他,希望他能走出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艺术道路。
《姐姐》 68x50cm 布面油画 1983年
目前,我感觉到他在创作中已经掌握了一些独到的属于他自己的画法,比如华丽似“磁器”般的效果,千万别小看这种效果,要做到这一点是非常不容易的。玩古董的朋友都知道,把玩古董日久天长表面就会生出一层“包浆”,可以说东方的画就有一种“包浆感”,一种如博物馆珍藏宝物及“磁器”般的效果,这其实并不是一种贬义,而是一种赞叹与褒奖,一种对独特而美好东西的赞赏!作为同行我以为这是很可贵的,它构成了东方区别于其他画家的“特色”亦可见他不一般的“绝活”与功夫。
《河那边》 80x180cm 布面油画 1984年
的确,他的技法已有一种岁月沉淀而日趋成熟的感觉,经过多年的历练,他用心、用笔和用他手上的功夫,能够把调色板上这么多的颜色变成一种如音乐般的绘画语言,准确而富有诗意地体现在了他那神秘且精美的画作中之。
《窗口》 180x200cm 布面油画 1985年
至于谈到“突破”与创新的问题,我想一个旁者,在观看他人作品的时候可以轻言一句“突破”之类的评语,我以为“突破”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不断的坚持和积累,所以一个画家更多的应该是讲“坚持”,只有在不断的坚持中才能有所悟并有所“突破”,而水到渠成。
《小白花》 80x100cm 布面油画 1986年
作为老朋友,看东方的作品是一种享受,享受放荡不羁的奔马,享受神秘莫测的阳光,享受精湛的油画技艺。当然他还可以有再往深处及广处发展的空间,这是我对他唯一的希望。
《窗外》 190x190cm 布面油画 1987年
东方是一个很有情趣、很有意思的人,他有非常阳光且开朗的一面,与家人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像个孩子似的性情豪放,随意而可亲,所以他很有朋友缘。
《白飘带》 190x190cm 布面油画 1987年
当然我们平时看到更多的只是他的外表,其实人都有自己私密的一面,当走进画室之后,我想东方也和其他许多画家一样保留了他自己内心的“独白”,这种“独白”可能不为更多的朋友所了解,但很可贵,他将这种“独白”绘进了他的作品里。有时看他的作品感觉与他的人似乎有点“分裂”,因为他表面上给人的映像是性格阳光单纯而奔放的,但在他的画里,却表现出许多深刻而沉重的因素;比如有对宗教精神层面的思考亦有对人与动物及大自然的描绘,如果没有一颗丰富而沉稳的内心世界,是很难做到这一步的。
《芭蕾》 100x80cm 布面油画 1989年
一个画家对宗教的情怀、对人和动物的热爱及对大自然的观察,怎样才能演变成一幅完美的创作内容?我想这正好是他人格多重性的表现。许多人都会站在各自不同的角度去观看一件作品,且都会有不同的想法与理解。每一件作品背后所呈现的其实是异样的人生故事,我有幸作为东方的老朋友或许能以别样的角度去认识他的人生和解读他的作品。
《天音》 80x100cm 布面油画 1989年
《天国》 100x120cm 布面油画 1989年
评论文摘
东方腾弘的作品,首先第一点,画面非常有意境,追求一种超脱尘世的境界,尤其是在我们现在特别纷乱的世界,他在营造一个宁静的、超脱尘世的、理想的境界。这个理想和境界,在画面中用不同的元素来构成,宁静的荒原、白马、红衣的僧侣。僧侣时远时近,时而焦虑,时而平和。白马也是时远时近。总之是在这个范围里面,构造出一个跟我们目光所及、人所处的这种环境,这种纷乱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世界,体现出他的一种避世的哲学思想。
——艾轩(著名画家)
《太阳鸽》100x80cm布面油画1990年
《远方》138x146cm布面油画1991年
不论喜欢与否,这些画中都有一种率真之气,这也是近年来少见的了。还能看出画家对古典主义的偏爱,这也没有加以俺饰。但愿我也能如此真诚才好。
——何多苓(著名画家)
《云》 130x190cm 布面油画 1995-1999年
东方腾弘是一个富于激情和理想主义的艺术家,他作品里散发出淡淡忧伤和神秘气息让我们感知到在现实世界中完全不可能存在的存在。变幻的云彩使生命莫测,湛蓝的天空让世界纯净,这既是腾弘对未知的触摸,也是对理想的期待。对于未来,我们都需要勇气和信心,正是这些勇气和信心,使腾弘今后的艺术道路更加光明。
——袁正阳(著名画家)
《高原晨光》 115x146cm 布面油画 2001年
东方腾弘的水墨画里还保留着油画的符号,比如说像僧人,因为他画过西藏的题材。僧人在他的画里面给我的感觉是一种象征符号,有一种神秘感,僧人和马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把他们放在一起就产生了一种关系,我们就不清楚这种关系,反正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都是生命。所以,我觉得他的画在从神秘感、从象征性的叙事以及有一点不要说得太明白的方向发展。
——贾方舟(著名批评家、策展人)
《行僧》 130x19cm 布面油画 2003年
东方腾弘是一个独行侠,个人有个人的想法。我觉得东方腾弘的画强调了两个特点:一个是具有东方人的精神,一个是强调生命。所以,他以前画的少女也是在荒凉的地方,就是感怀生命的短暂。但是他转这个马,我直观的感觉,这个水墨画,我个人觉得比油画好看。
《弥踪》 130x190cm 布面油画 2004年
东方腾弘的作品是值得收藏的,品位不俗。这些马像聚光灯在深夜里突然照亮,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夜里开车到草原上去,突然把灯打亮,就是照见了一些生物。而他的画里面很重要的就是地平线,地平线远处的微光,这是他画中很重要的一个特点,是一个理想的呈现,这实际上是地平线远处的光芒。
——殷双喜(中央美院《美术研究》杂志社社长、教授、博导、著名批评家、策展人)
《近的云》 130x190cm 布面油画 2006年
东方腾弘在绘画上创作过许多题材,并且他的绘画题材与每个时期的艺术潮流相契合,几乎贯穿了近三十多年的中国现当代美术史。作为何多苓、周春芽等人的四川美院同窗,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东方腾弘就已经有作品发表在专业刊物,且屡屡参加了当时的一系列全国美展。那时候的东方腾弘,其作品就已经显示出了扎实的写实能力,而他所关注的乡村与军人等题材,则与当时的“乡土绘画”等美术思潮相一致,因此而倍受关注,成为了那一时期的代表艺术家之一。1985年,东方腾弘参加了卓有影响的“前进中的中国青年全国美展”,并获铜奖。这个展览作为“85新潮”的帷幕,拉开了一个全新的创作时代,而东方腾弘踩着这个时代脉搏,也由此展开了新的探索。我看过他那一时期的作品,画面大都很冷酷,透着静穆而忧郁的气氛,与“85新潮”时期不少青年艺术家追求的所谓理性精神同出一辙,画面均带有某种超现实的意味。或许正是出于对现实的疏远与崇高的精神追求,后来的东方腾弘将视线转向了西北高原,深入到藏区去表现一些宗教题材。当然,那都是后话,在此之前,东方腾弘其实已经在中国新艺术潮流中翻滚多年,并且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不过,那时候的东方腾弘还不叫现在这个名字,而是用的原名章军。
——杨卫(著名批评家、策展人)
《白驹 2006 NO.1》 120x160cm 布面油画 2006年
《走向塔》 160x180cm 布面油画 2007年
有道是,法界无边,回头是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带着沉重的内疚,和对自然法界深深的谦意,我们走进东方腾弘营造的虚拟却又纯真的图像世界里。老实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行僧》、《影子》,与他的许多作品一样,场景取自青藏高原。一位红衣喇嘛匆匆自画面穿越,一匹白马似近尤远。脚下的冰河,远处的神山白塔乌云,挤压出一种使人窒息的氛围,令人手脚冰凉敬畏丛生。很显然,作者已超越了普通的对藏族题材的对象化和物质化的描绘,转向在精神空界的游牧探寻,进而对人间的污秽孽障发出无声追问。他新近实验的《无性繁殖》系列,给人一种大跨度的视觉震颤,和反差强烈的精神刺激。在女性符号中沉浮的情色物欲,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演变漂移。在定向和暧昧的语境里,人世间的自私、贪婪、奸诈、残暴、色欲,既暴露无遗,也消解无形,化作烟云。这就不难理解,人们在无休止的争抢喧闹中,在利欲深壑的沉浮中,不敢回望人类曾有过的厚德载物,已经陌生久远的上善若水。两种不同的表现类型,呈现着作者对“出世”和“入世”的人文态度与精神诉求。通过作品表达源源不断的生命感悟,不仅需要感情、知识、观念的投入,语言表达的技术投入也是至关重要的。它是承载作品的方舟,只有综合素质储备丰厚的人,才能驾驭它远逐。东方先生的方舟,一定会驶得很远。
——陈默(著名批评家、策展人)
《走出沼泽地》 115x146cm 布面油画 1999-2010年
他的绘画,有着更充分的自我说明。另外,那种地缘文化的矛盾,冲突,在他绘画上也充分反映出来,比如,世俗化,崇高感,大众,孤傲,流俗和唯美,都在他的作品中寻求着融合。
《河畔》 100x120cm 布面油画 2010年
现在,经过充分的准备,画家在高地绘画中所需要的诸种元素都一应齐全了,雪山,白马,红衣喇嘛,废墟,草原,云影,石头,经幡,神坛,鱼……如果需要,我想任何元素,事物,都可以进入他的画面,因为东方腾弘十分擅长通过诸多不可能对位的图像在那渲染,他并非要告诉我们物质世界的现实是什么样的,他不关心这个,而是精神的某种可能性,空间是情绪化的,所以,如果观赏它们,站在画家对立面的河那边会难以理解,因为有许多地方不合常规,包括景致的匹配,卵石不可能出现在高原的湿地上,人与物的混含相处,观望,光线的持久性,透视的主观方面,都表现出画家的意图:近乎一种神性的东西――这正是人类永远失去的了,不再返回的世界,已涵盖在自然这个符号中,画家描述这个自然,这种神性也就透露出来,就像他许多作品中云隙和阳光的关系一样。至于自然的真实面,我和他,都曾纵横流连过许多时辰,完全属于前面我提到的整个高地范畴。生活在高地与长江流域间第一个平原的我们,身历其境,特别容易体验那种折射,透明度,气压,地形,在光合作用下变化万千,这些印象决定了他绘画的风格和构成。
——钟鸣(著名批评家、作家)
《远山》 120x160cm 布面油画 2010年
我不知道东方腾弘在生活中,在心灵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一种什么样的变化。但是我觉得这种变化是非常大的,好像在他的心灵史上经历了沧海桑田的巨变。我觉得他的早期作品应该是入世的,现在他的作品很明显能看到出世的表达。
我想就像一个人从少时到长大,会经历很多事情。人年少时的天真烂漫到岁月风霜的浸蚀会慢慢地失去,我觉得对于艺术家来讲,人会在艺术题材与风格上发生巨大变化。我觉得东方腾弘就是这样一个艺术家。从他早期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对社会生活的一种表达,甚至跟八五时期,从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向人性的回归。对现实主义的一种,像是四川那些乡土美术,以及这样一种对人性真实的表现,他的作品里面都表现得非常明显。
《有雪山的风景》 80x100cm 布面油画 2011年
但是我发现,从八十年代末东方腾弘的艺术就开始出现了由现实生活向心灵世界转变的痕迹,体现人性的和超现实的一种因素慢慢开始显现出来。实际上我们现在看到他的这批作品,说到底是一种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而且还引入了一种装饰性。所以东方腾弘跟九十年代以来的作品具有这样一种特征。他的画面场景都是超现实的,是幻想出来的,对画面所有细节都是人为的和主观的。他把马跟僧人放在一起,其实在现实世界是不可能有的。马是以动为显著特征的动物,僧人不管是他的行为还是心灵都是安静的,这是故意在动静中制造出一种激烈的对比和冲突。这实际上是他自己心理世界的外化,就是显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东方腾弘是在脱离当代艺术的文脉。
——王端廷(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红山》 100x120cm 布面油画 2011年
我们把东方腾弘先生早期的作品,以及今天他的水墨作品做比较,其实也能够看出来,比如说水墨在天空的匀染和草的描绘,我觉得跟他的油画优势有很大的关系。其实他八九十年代的作品还是超现实主义,甚至还有点彩派我觉得在水墨得到了延续。
《红山绿水》 160x120cm 布面油画 2012年
观赏东方腾弘的作品让我看到了赵孟頫画的马。他回到了唐代汉初很多马的画法,这是比较具体的超越,到东方腾弘先生这里,其实他画的马,包括他画的僧人,是他想追求一种超越。其实他并没有像赵孟頫当年具体的所指,他还是有时间跨度的,他是强调一种时间感。
——段君(著名批评家、清华大学博士、策展人)
《初升的太阳》 160x120cm 布面油画 2012年
东方腾弘用他的感觉,把观察世界,观察事物我们不容易看到的,画一个蝴蝶,画一个小的东西,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在逐渐丰富水墨的内涵或者是内容。
——王春辰(中央美院美术馆学术部主任、著名策展人)
《假如明天来临》 160x120cm 布面油画 2012年
《大漠深处》 120x160cm 布面油画 2012年
油画创作在他的艺术旅程中,是凝重、是浪漫,而水墨画则是其生命中绽放欢快的脚步。在这个系列中我们看到了画家对许多带有象征意义符号的描写:僧侣、白马、佛塔、蓝天、白云、绿地。他运用了点的构成形式将这些符号星罗棋布地巧妙放置在画面任何一个合理的位置,无论醒目的重要位置,还是在角落,随着他的安排而呈现出其内心的情绪。在色调的运用上,冷、暖调都极尽其能地去表现,只随着心灵的呼唤来安排画面。在线的运用上,他巧妙地将地平线、山川、河流甚至是云彩都成为其构成分割画面极为重要的元素,充分展现出人生的坎坷和不畏艰辛地问道远方的行者的内心世界。
——陈荣(著名画家、美术评论家)
《受惊》 120x160cm 布面油画 2013年
东方腾弘的作品,单纯而又神秘,冷峻而又柔美,画中画家所描绘的自然图景,已不再是外存于我们周围的物象景观,而是画家执意对心灵与自然交融并置的天人合一境界的追求。莫非这正是画家真诚地想用这唱诗般的画面,来唤醒我们这群都市一族久隐的灵魂,并让这灵魂再来一次久违的感动:然而,我们终究陷入了感动。
——梁晋平(雅风当代画廊艺术总监)
《高山流水》 160x120cm 布面油画 2013年
东方腾弘的美明显有别于时下流行的那种带有浓厚甜媚意味的大众娱目的美,他的美脱去了雍容华贵,脱去了富丽堂皇,而着意于近乎冷艳与凄美,所谓只可远观而不可襄玩也,一十分可贵的是画家对画面空间感的处理相当的娴熟到位,这种空间感的存在刚好符合他画面人物的需要,默默地形成一种悠远深邃的神秘境界,无论是灰暗冥茫的夭际,还是层云叠嶂的苍空,都能显示出画家对色彩细微差别的辨别与驾驭以及对画面意境创造的理解与营造两个方面的特殊才华,尺幅之间能见广阔天地。
——苗凤池(著名批评家、《中国油画市场》杂志主编)
《高地·白驹系列》 35x50cm 布面油画 2013年
画家心语
生命·意象·圣境
·东方腾弘
这些年,我在高地系列油画创作中,围绕生命的终极意义进行了艰辛的探索,逐渐形成了比较成熟的个人绘画语言,受到了来自各方面的鼓励及肯定,这给了我许多精神的慰藉和前行的勇气。
《永远有多远》 156x256cm 布面油画 2013年
老实说,我从早年纯写实主义绘画逐渐走到今天的相对写实绘画(表现形式的写实和表现内容的的写意)并在西方写实与东方意象之间找到了一个新的结合点和平衡点,其间经过了许多痛苦的人生思索和艰难的艺术探索。
《高地·白驹系列》 60x135cm 布面油画 2013年
早年我因受俄罗斯绘画的影响,一直致力于现实主义题材创作,从题材到表现手法绝对的忠实于现实主义的创作原则,后来发现现实主义固然有它的优点和魅力,但也有一定的局限性,这就是它过分强调真实的再现而忽略了非真实的表现,而像思想、理念、情感、意绪精神,乃至灵魂这类隐性东西则必须借助于一种艺术形式才能表现出来。在这方面,西方十九世纪未出现的现代艺术的某些表现形式,如象征主义、表现主义等则比较宜于表现人类精神方面的东西。按照波德莱尔的解释:象征主义是走向最后真实的一种途径,是柏拉图哲学观念的一种“想象”,是超特殊的物质体验。真实仅仅是通过艺术作品中直接经验的特殊表现促成的。最终的结果是一种情绪上的东西,是艺术家内在精神的东西。因此,象征主义必然以情感为基础,并对新的内容作新的探索,在这里,理智与客观的观察已经不重要,而是依托超越外表的直觉的内在力量和想象。
《高地·白驹·僧》 60x135cm 布面油画 2014年
于是,我在绘画中开始尝试借助于写实的技巧表现东方哲学的精神意象。我经过长期思考,选择了自然界的白马作为一种艺术视觉符号,选择高地寺塔、红衣哪嘛作为社会宗教符号。通过几者的组合、构成了一种有意味的形式。在这里,马的象征意义为自由的圣洁的生命,而高地寺塔、红衣哪嘛等宗教符号则象征人类的精神栖居地。它们要回答的基本问题是:生命从哪里来?又将走向何处?这实际上揭示的是生命的终极意义,关注的是人的精神归属。显然,如果仅仅靠写实是难以完成这一主题的阐释。
《初升的太阳》 120x160cm 布面油画 2014年
有学者把我的绘画归结为西方写实主义与东方神秘主义的完美结合,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绘画中的唯美主义。在我看来,唯美是人类的天性,美的本质是对自由的象征。我的全部努力在于,通过把艺术中的各种元素调动起来,组合成我的独特语言,以表现一个真善美的理想世界。这里没有对立与冲突、没有怨恨与阴谋、更没有战争的刀光剑影,而只有和谐与安宁、友爱与善良、以及和平的空气阳光。这是我对人类的深深祈望。人类已经并正在经历一场又一场劫难,他们心灵深处向往安宁,向往自由,向往和平。作为一个有良知的艺术家,我宁愿承受各种痛苦与不幸,而把生命中的欢乐与宁静留给人们。
《初春》 120x160cm 布面油画 2015年
我以为,疲惫的肉身和麻木的灵魂唯有经受宗教的圣洁洗礼,我们才有可能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真实的圆融的生命。让自由的欢畅的生命穿越我们厌倦的肉体和喧嚣的尘俗,我们生命离天人合一的圣境也就为期不远了。
2011年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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